他停止了挣扎,脸色也变得平和,忌惮惹怒喜怒无常的眼前人。
“张海侠皮肤怎么这么好呢?”
赶过来的张麒麟黑沉着脸色,实在有些受不了她这模样。
一把抓住她在别的张家人脸上为非作歹的手。
远处而来的女子伸出殷红的舌舔了舔唇角。
像是野兽看到食物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前的江南念。
江南念慢慢收回被张麒麟抓住的手。
视线扫过张麒麟身上的伤痕,语气依旧漫不经心。
“张麒麟,我困了,回去了。”
见张麒麟还要说些什么,素白的指尖率先点在了他的腰际。
那里的伤痕尤为严重,血肉模糊一片,还沾满血迹。
张麒麟面对族人,声音一丝起伏都没有,冷冰冰的,“有事,明日再说。”
那艳丽女子听了,也没说什么。
盯着他俩离开的背影,表面看似恭恭敬敬,心里却在想。
族长他那弱不禁风的小夫人,着实有些意思呢。
这哪里是什么族人传闻所说的娇软富贵花,分明是杀人不见血的食人霸王花。
把小族长玩弄于股掌之中,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翌日午后,张海琪跟随大祭司来到江南念所住的院落。
江南念长发依旧用一根发带束着,发尾垂在身后。
懒散闲适的不像正经古板恪守成规,遵守礼仪的张家夫人。
倒像放荡不羁的魏晋名士。
白日看她,也生的一副好颜色。
江南念姿态随意地搭坐在上首那方紫檀蟠螭纹五屏罗汉榻上。
手肘支于牡丹花纹引枕上,拿了块点心逗弄窗外的小鸟。
“你们,随意坐。不必拘谨!”
“…”
看你那态度,可不是随意么。
屋里空间极大,陈设精致却大气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