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棋这才磨蹭着离去。
张麒麟每日寅时末起身,扎马步、耍刀,操练结束时天已大亮,然后用早餐、温习书籍。
在书房与下属商议事情,处理公事。
所以他看似文质彬彬,不过是假象,其体魄实则强健。
只不过穿上层层长衫,看上去就成了清秀的松竹之姿。
江南念的一举一动,眼角眉梢的神态细节皆落在张麒麟眼中。
“她们找你所为何事?”
“不过是闲聊几句罢了。”
张海棋的养子颇有意思,她本人更是如此。
临走之前,找点乐子倒也不错,她暗想。
江南念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坐姿,纹丝未动,完全没有起身侍奉他的意思。
她微微侧身低头,对着他,仍能看到低垂的发丝后露出的香腮和雪颈。
就如同明知花苞娇嫩,却想要将其揉碎,破坏那令人无不驻足观赏的美妙。
只想将眼前这漫不经心的女子占为己有。
此时,榻上两人各怀心思,虽距离极近,姿态暧昧,但所想则天差地别,可谓“貌合神离”。
此后,张麒麟忙于处理公务时。
江南念便时常召见张海棋,让她带着张海侠一同前来嬉闹。
张海棋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丰满婀娜。
两眼大而圆,形似猫之眼,眼神成熟妩媚。
万种风情,纯欲交织。
此时小嘴张合,略带婴儿肥的脸微嘟。
“哎,我曾听闻,族长不在你夫婿名单,可是实情?”
随二人愈发熟稔,言语亦不再避讳。
直抒胸臆,开口直言。
“你所闻不假!”
江南念语气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