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故意装可怜。
薄瑾屹想起薄琬乔说的话。
今天的礼服,是稚宁一口咬定要穿的,谁劝都不行。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动手脚的人,针对的对象明显是薄琬乔。
稚宁明知如此还选择牺牲自己,是为了证明她有价值吗?
她求过他,说只要能留下她,她什么都愿意做。
结合她战战兢兢的讨好,有意示弱装可怜,薄瑾屹越发觉得这种可能极大。
前世的记忆哪怕经过十几年,也依旧在脑海中十分清晰。
歇斯底里的争吵,矫揉造作的捏造,为了富贵荣华,无所不用其极……
稚宁的本质,没人比他更清楚。
“我来。”
什么?
他来什么?
很快,稚宁就明白了。
牌被薄瑾屹接手了。
稚宁心中一群土拨鼠扎堆狂叫!
这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稚宁这次真要哭了,闪躲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现在认输还能及时止损。
牌落到薄瑾屹手里就不一样了,他可能为了报复她,故意输牌。
一次、两次,不出三局就让她喝西北风!
“不信我?”
薄瑾屹熟练调整手上牌的位置。
稚宁哪敢质疑他,这人是大佬中的大佬,本事大到稚宁变成狐狸修炼八百年也赶不上。
“我就是想出去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