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情绪缓和的差不多了,顾正则才发话让大家坐下。
今日顾不晚也回来了,从看到卷耳起就一直哭,花慕白在旁边一直小声的安慰,人看起来倒是比几年前柔和了许多。
顾不晚此时依偎在花慕白的怀里,怯生生的盯着卷耳看。
卷耳只觉得好笑。
“怎么?是准备将我盯出个窟窿来吗?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爱哭鼻子。”
一说起这个,顾不晚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你还说!
我托人给你送了多少信,只求你能来看看我,或者我来看你也行。
偏你两样的都不许。
你,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卷耳主动走了过去,牵起了顾不晚的手。
“我又不是个气篓子,哪里来的那些气!
不过是觉得我现在的身份让太多人看见不好罢了。”
顾正则听后插了一句。
“没什么不好的。
现在漠北已经发丧了,你就是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可以说是人有相似。
再说了,你总不能一辈子隐姓埋名的过下去。”
卷耳淡笑道。
“我本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谈什么隐姓埋名呢?
我已经想好了,等过几日外祖他们到了,我就跟他们一起回西北。
在那里我依然是我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
哦,对了。
伯父你们还没说呢,为何我这次我外祖他们也会来长安?”
顾正则调整了一下呼吸。
“善之已经去接他们了。
等他们都到了长安,一起说吧!”
卷耳的雷达响了。
到底是什么事还能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
顾不晚看大家有些沉默,挽着卷耳的手臂撒娇。
“哎呀,既然父王说等他们到了再说就等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