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带着不爽做的,自然力道都比平时重。
他看着这些痕迹,不由自主吞咽一下?。
想?再添些。
缪蓝被他腕上的金属表带冰了一下?,嘶一声说好凉。
他说“娇气”,把腕表解下?来,精准地扔到书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有热的,你自己来。”
软榻后?面的窗帘被拉上,书房的光源减弱,氛围再度有了暧昧之感。
这一回没被破坏。
缪蓝喝了酒的脑子并不迷糊,他所?有的动作背后?的目的,她?都看穿,也?在放任。
有时候恰恰需要一点酒,来帮她?做一些平时不太能放得?开的事。
比如当?他面喊他桐桐,让他发?不出脾气;比如光天化日在书房的软榻上跟他做一次爱。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贺京桐双臂摊开靠在软榻的靠背上,牢牢盯着她?,眼神里的意思是?:我不动,你随意。
缪蓝读懂了并且来真的,一点不扭捏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直接上手了。
他出去?参加宴会,穿得?正式,衬衫未见褶皱。
圆白的扣子,被她?解开。
由上到下?,一粒也?没放过。
次数久了,动作也?是?相当?地熟练。
衣襟敞开,她?欣赏道:“好漂亮的肌肉,贺总,怎么练的啊?”
每次摸,都觉得?手感一流。
“一会儿教你。”
“那好累。”她?没志气,只想?摸他的。
视线顺着向上,落到滚动起伏的喉结处,她?亲上去?的瞬间,霎时变成了静止状态。
缪蓝的牙齿浅浅磕在表皮,软硬相接,像是?她?一时兴起的威胁。
“老婆……”贺京桐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似乎也?不需要说什么,他把自己全部交给她?,等着她?发?落。
喉结上很快被嘬出红痕,这是?真正以牙还?牙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