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桐身临其境想了一下。
没两秒给出他的解决方?案:“我会发一条养猫日记,内容就是:喵喵今天吃醋了。喵喵爱我。”
“……”
真有他的。
缪蓝无语道:“你?好歹动动嘴皮子哄哄我吧。”
昭告朋友圈有什么用。
她看到了只会反手把他拉黑。
贺京桐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拽到近前?,“还要怎么哄?天地?良心,我这么多年也?就对你?动心。”
画风突然转变。
假设的情境被?他代入现?实,他真的开始哄她了。
缪蓝隔着墨镜看他:“我现?在……没吃醋。”
“你?看,我就比你?上道。”他又拽起来,“爱你?的话?不需要语境,不需要由头,随时随地?都能说。”
“……”
“贺京桐,你?——”她既想骂他,又想夸他,舌头打结。
他嘴角扬着笑,“我怎么了?”
她“你?”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了个无关的:“你?带我去吃饭!”
夕阳渐渐沉入海面,天色变暗。
不知不觉走得远了,踩在软沙上要比在硬路上走费力一些?,往回走时,缪蓝渐渐觉得累了。
她挽着贺京桐的手臂,脑袋靠在他肩上,将自己的部分重量交给他分担。
这么依恋的姿态,他很快察觉到,“走累了?”
“有点儿。”
“缺乏锻炼,体力太差。”
“……”
“知道你?体力好,但你?能不能别说风凉话??”
这话?她听过很多遍,通常是她在床上撂挑子不想做的情况下,他这么评价一句。
缪蓝其实挺佩服他一点,他一直在保持运动煅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