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也看了温冉一眼。
温冉一脸无辜。
梁医生薄唇噙着笑:“这伤口怎么处理的?”
“用双氧水消毒了,然后又上了云南白药。”
“傅太太用双氧水清洗的时候,有没有问问你老公疼不疼?”
温冉下意识地回答:“我问了。”
梁医生看她一眼:“你老公怎么说?”
温冉想了下。
他怎么说?
他说疼又怎么样,然后她说要喊出来发泄,然后他说他只有欲望需要发泄。
这话,肯定不能告诉梁医生。
傅沉烈大概是也回忆起了自己说过点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恼怒地盯着梁医生:“废话怎么这么多?看过了就走吧,我没事。”
梁医生说:“你有事。”
温冉一听到“有事”,连忙追问:“梁医生,我老公他是不是很严重啊?”
“伤口不浅,需要缝合,至少三针。”回应之后,梁医生盯着温冉,似笑非笑地问:“还有,你是有什么东西砸伤他的?”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傅沉烈不耐烦地问:“你管的太多了。”
比起傅沉烈,梁医生要耐心得多:“我是本着为伤患考虑的角度了解情况。如果是玻璃器皿,还得检查他伤口内部是否有异物,那你可能会遭点罪。”
“我用无线充电器砸的。”温冉回答过后,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充电器好好的,他伤口里应该没有异物。”
梁医生微微挑眉:“是么?看来傅太太下手的时候,力道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