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东西,江衍看着我,缓缓开口:「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我看过你的比赛,你在舞台上跳动着,浑身都是我缺失了很多年的生命力。我被你吸引,我想把你藏起来,只跳给我看。」
我还是不说话,他就继续讲下去:「我知道林家放任他家的小女儿一生只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所以就有了那份文件。」
我假意一副惊讶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我应该早些把那份文件销毁的,即使我们的相遇是场骗局,可我今天听到你说你想做我的妻子,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如果不是我仔细看过那份文件,它是在把林家往死路上逼,我或许真就傻傻地信了。
况且他一个因为高露说他「残废」就打断了她两条腿的人,真的会去看舞蹈比赛?
他把我当一岁小孩哄吗?
我只觉得无比悲凉。
我眨眨眼,滤掉眼里的冷意,陪他演戏。
9、
我扑在他的怀里,声音哽咽:「真的吗?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日子真的要吓死了,我真怕你一直在骗我。」
我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感情,心里却在盘算为什么江衍要演这场戏,林家到底哪里惹到了江家。
他一直轻轻安抚我,并说他真的很喜欢我,我抬起头,为了让我的相信更有说服力,我亲吻了他。
我已经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他只停顿了不到一秒,反客为主把我禁锢在怀里攻池掠地。
一直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我。
我刚呼吸没两口新鲜的空气,他又俯下身来。
「唔……」他的吻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强硬。
江衍手眼通天,我根本不敢和我哥联系,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江衍不来接我的日子,拿着同事的手机让我哥来舞蹈室找我,并叮嘱他避开耳目。
我直接切入主题问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他说爷爷收留了江奕,那是江衍敲碎脊骨赶出江家的堂哥。
我感到不可思议,爷爷早就看淡权利与世无争,若不是这次破产他根本不会出面。
我哥又告诉我,江奕儿时爷爷带过一段时间,现在爷爷还把他藏在不知道哪个疗养院养伤。
江衍果然是睚眦必报的人,他就这般要赶尽杀绝?我感到不可理喻。
这样看来他怕是还不会放过林家,我让我哥去试探爷爷口风问他还要不要继续保江奕。
不冷血一点怎么办呢?谁有胆量挑战江家的权威?
又再三叮嘱我哥回去小心一些,我也回了江宅。
江衍重提了恢复训练的事,我做足了耐心陪他。
他情绪反常,毕竟直面自己的残缺然后去克服是件消耗自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