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糖一看就很贵的。
他姐才嫁过来都没到一年,他不想让别人说她贴补娘家。
自然不愿意拎着这么多东西回家。
“这又不是都给你的,还要给我小侄子呢,都快两个月了吧,我还没去见过呢。”
两边虽离得不远,但这边产妇忌讳孕妇进房的,说是会回奶。
去了要是见孩子还得把孩子抱出房间。
这天又凉,冻着就不好了。
可人都去了不见孩子也不好。
乔灵毓干脆懒得折腾,只托小弟带了礼回去。
反正她现在也怀着孕,家里人自然不会挑这个。
乔凌修还是没能说过他姐,拎着一个布包就回去了。
他特意绕了点路准备避着人,
省的一些妇人闲的没事净磨叽嘴给他姐添堵。
忽然听见一个尖利的女声传来。
“怎么,乔灵毓这是怀了个金疙瘩啊?
还要外甥女来洗衣服,
林盼盼,你好好的不在家待着,跑来给你舅妈当长工啦?”
林盼盼虽然看着怯生生的不爱说话,但她也不傻。
这话听着可不对,这不是说乔灵毓是资本主义做派?
林盼盼把两个妹妹护在身后,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怎么?我出来做客还要你批准不成?
你以为你是妇女主任啊?
我舅妈身子不方便,我们做外甥女的帮忙干点活怎么了?
这么寻常的一件事被你一说怎么就那么别扭啊?”
架势摆的很足,话也不是没道理。
如果嗓音不那么颤抖,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得了吧,我才懒得管你们家事呢。
就是看你可怜,自己家靠不住还得出来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