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突然站了起来,“关于云云的事情,我有话说。”
徐京墨看向余笙,这个他认知里一向人淡如菊的学生,第一次表现的这么凌厉。
“余笙,有什么事儿,等我们确定云苓真的没事儿以后,再说行吗?”徐京墨低声道。
余笙蹙眉,“云云没事儿,我给她诊过脉了。”
“她自己掐破了手心,咬烂了舌头和嘴唇,你们都过来看看!”
杨曼浑身颤抖,死死的咬着牙,“立平,我要看!”
徐立平红着眼眶,扶着妻子一步步走到女儿跟前,然后看着妻子掰开女儿的手心,和嘴巴,满腔的杀意涌现。
“谁?是谁要害我的女儿?”
余笙紧紧的盯着徐京墨和徐立平两人,“人你们都认识,主谋叫耿芳,实施犯罪的人是樊文学。”
杨曼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余笙,“耿芳?她、她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为什么啊?”
徐京墨和徐立平都是一怔,愣在那儿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样。
反倒是纪青黛闭了闭眼,“畜牲!”
“樊文学、他个畜牲,我要宰了他,他该死!”徐立平恨恨的咬牙。
余泽厚突然一把将余笙拉到了身后,“师傅,樊文学已经死了,在车上被炸死的。”
徐京墨几人都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余泽厚。
“是我下的手,他伤了云云,他该死!”余泽厚脸色阴沉沉的。
余笙想要反驳,却被余泽厚紧紧的攥着手腕,示意她不要开口。
“泽厚,那畜牲死不足惜!可你不能因此把你的前途搭进去啊!”徐京墨一脸的哀嘁。
徐立平拍了拍余泽厚的肩膀,转身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儿。
“泽厚这么做都是为了我的女儿,他所做的一切,都由我来顶着,这本就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该为自己女儿讨回的公道。”
杨曼擦了擦眼泪,“泽厚,阿姨谢谢你!”
“爸、妈,这次耿芳做的事情,我无法放过她,她竟然要毁了我的女儿啊!”
纪青黛脸色阴沉的点头,“杨曼,无论你怎么做,我和你爸都不会说什么,你也不必顾及老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