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果然,男人要是甜言蜜语起来,那说得话根本就毫无逻辑可言!
那永宁算什么?
他之前对永宁的一腔深情,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倒好,这么快就能移情别恋了?
江悦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懂她到底是为永宁鸣不平,还是为自己?
裴恒远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眸色幽远,眼底闪过一丝冰冷:“至于玄武堂的那个忘忧,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这就叫上忘忧了?
江悦似水地眸子顿了顿,冷哼两声:“人家是有名字的,叫做永宁,你叫人家忘忧算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对青梅的吗?”
裴恒远另一只手捏了捏江悦的腰,眸光不满:“你怎么替那个忘忧说话?再说了,她都说了要忘记前程往事,不想跟永宁扯上关联,我叫她忘忧是对她的尊重。”
狗男人,真是够冷血的!
明明十年前,还爱得那么热烈呢。
这十年了,就连人家真名都不想叫了。
江悦从裴恒远怀中坐了起来,冷冷地盯着他看。
面对江悦直勾勾的眼神,裴恒远耳尖不由得发烫,声音低沉沙哑:“悦悦……你这么盯着我,怪让我不好意思的。”
他深情的桃花眼还朝着她眨了眨,一副娇羞的模样。
这人又打算对她使用美男计?
可是,今天这一招不管用。
江悦神色还是冷冷地,目光毫无波澜。
“你这男人是真的狠心啊,对于你曾经爱过的女人,你就这样打算跟人家一刀两断了?”
“果然,自古男人多薄情,这些古语说得一点都没错。”
裴恒远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勾了勾唇:“我对你永远都是深情的仰望着,悦悦,我的心思,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窗外清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随风曳动,漆黑的桃花眼中翻涌着江悦看不懂的情绪。
江悦的心好像被人轻轻扯动了一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她垂下眸子,动了动唇:“裴恒远,如果有一天,你对我没感情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