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城外,云林和世尧也坐上了马车。
世尧一袭女装,气呼呼的偏过身子,不理云林。
云林有些头疼,怎得一介男子,净做女儿家姿态。
他看着世尧脸都气红的模样,终于找了个话题道:“你不是…去游历了。”
“怎得还会被抓到东陵七皇子府?”
世尧看他一眼:“我乃东陵二皇子,从小不受待见,我便偷偷出城。”
“那时年岁小,迷了路,被老和尚收养,他死后,我便又沿路而走,便遇见了你。”
“我自出生,腰间便有这个令牌了,后来才知道,这是皇室暗卫令。”
“父皇最爱我母妃,便将这令牌偷偷给了我,但东陵九位皇子,外戚坐大。”
“我丢失后,父皇以为我被人害死了,便郁郁而终,我曾回去看父皇。”
“皇城内被严防死守,我一人抵不过千军万马,那日,我实在思念父皇。”
“便去了皇陵,不曾想被人守株待兔,原来,自父皇死后,他们便发展令牌不见了。”
“后来知道在我身上,早就在寻找我的踪迹。
皇上无调动皇室隐卫令牌,算不得真正的皇上。”
“太子登基后,老七便一直守着皇陵,等着我来。”
“那令牌?”
云林沉吟。
“令牌藏于我二皇子府暗室床榻靠墙的暗格内,我也是今日才将它带出来。”
云林点头:“你先更衣。”
云林跳下马车,世尧看他背影,脸上瞬间气呼呼。
青州,沈妙言咬紧牙关,腿微微打颤,扶着春雨走出房间。
温夫人不时偷偷看她几眼,欲言又止。
毛二蛋早已在院中摆好躺椅,大厚毛毯披了三层。
待沈妙言躺下,又将厚棉被,厚皮毯盖了两层,还给沈妙言拿了暖炉放置手心。
春禾春雨一脸难看:”小姐,太冷了,今日清晨还下了小雪呢。”
“是啊小姐,你这时候坐在院中干什么。”
沈妙言一脸凶巴巴:“别管我,本小姐需要静静心。”
就这样躺至午膳,下午终于让毛二蛋等人收拾了躺椅,自己则又去了暗室。
随手将那些图纸捡起,用蜡烛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