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越发的撩人,陆时宴觉得整个人都要炸裂了。
“姜酒,安份些,你再闹,我把你扔下车。”
姜酒半点知觉都无的样子,她听了陆时宴的话,难受的低喃,最后生气的一口咬上陆时宴的胸前某处。
陆时宴周身血脉往头上涌,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粟了一下,有那么一刻他想狠狠的压倒姜酒,最后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
一侧姜酒折腾累了,昏睡了过去。
陆时宴松了一口气。
等到两个人回到名悦府,陆时宴抱着她下车,一路把她送进名悦府住的地方。
苏怡宁正在大厅做复健,之前陆时宴说带她去慈善晚宴,她想尽快恢复自如。
所以陆时宴带姜酒去陆家赴宴,她顾不得多想,忙着锻炼走路。
结果陆时宴抱着姜酒走了进来,两个人一身的凌乱。
尤其姜酒,头发乱了,镶钻的花冠不知掉哪儿去了,身上的白色披肩挂在一边的肩上,黑色小礼服乱糟糟的。
这样的两个人,即便没有成事,别的事恐怕也没有少做。
苏怡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当着陆时宴的面哭了。
她哭着转身跑进了房间,后面陆时宴看着她的样子,很是不忍。
不过手里抱着姜酒,他也没法去安慰苏怡宁。
陆时宴把姜酒送上二楼房间,转身去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才去一楼主卧看苏怡宁。
苏怡宁趴在床上哭,并不理会陆时宴。
陆时宴看着她哀切悲伤的样子,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苏怡宁哭声渐小,他才说了一句。
“她被人下药了。”
苏怡宁掉头望着他,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可她不敢问,怕提醒了陆时宴。
本来这人没多想,她一提醒,他多想了,她得不偿失。
苏怡宁抽抽泣泣的忍了:“时宴哥,你尽快和她离婚好不好?”
陆时宴听到这话,心阻得塞塞的,不过这事是他之前答应了的。
“嗯,等她身子好一点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