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不应他,死死咬着唇瓣。
男人劣性使然,碾磨搅弄,喻浅那点骨气在情事上最没用,服软都是分分钟的事。
他亲她耳垂,又喊她乖乖,一声喊得比一声缱绻,融得喻浅心都要化了。
印象里厉闻舟在情事上一直都是野蛮霸道的性子,最初他喜欢掌控全部,把她折腾成自己喜欢的任何姿势。
后来他偶尔会让她主动,喻浅有次累惨了,在床上口不择言埋怨他是——“花期过了的老男人。”
经验帖上都说,男人只要过了二十五岁,身体那方面就会走下滑路,最好的花期是二十五岁之前。
喻浅没有拥有过二十五岁前的厉闻舟,自然也就没体会过正当花期时的厉闻舟。
可那晚她说了那句话后,差点没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
自那之后,她不得不重新定义经验贴上的花期时间,能行的到七十岁都有花期,不能行的十八岁就不行!
由于昨晚没得逞,憋了一晚上的厉闻舟愣是折腾了她两个半小时。
情欲炽烈如火,搅得她心服臣服。
酣畅淋漓结束后她被抱去盥洗室,洗漱完出来,她看到床单上湿了的那一大滩,脸燥红得要命。
“三叔什么时候送我回周家?”
她转身看向穿戴整齐的男人。
枪驳领的西装配墨绿色丝质衬衫,肩宽体阔,昂藏七尺,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会惊艳的程度。
这个男人,里里外外都是资本!
厉闻舟看她一眼,面色不太愉悦,跟在床上时宛如两个不同的人。
他系上袖扣,从她身边走过:“想回去就自己回去。”
喻浅望着他冷厉的背影:“三叔是让我走回去?”
“随你。”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喻浅憋了一口气在胸口,这个男人每次都是翻脸翻得比书还快!
佣人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昨晚就没有进食的喻浅,现在已经很饿了,骨气没有健康的肠胃重要,她直接坐下来动筷。
厉闻舟掀起唇角看她。
喻浅知道他在笑,忽视不理会。
这时放在手机嗡嗡作响,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喻浅迟疑了几秒才接起:“喂?”
电话那头传来厉应楼的声音:“浅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