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会问荧甲粉时,她闭口不说。
齐峰愕然看着小豆子,他觉得自己对小豆子的了解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深。
小豆子拿起鬼头刀,抬手一刀便划在陈四海的脚筋上,然后又一刀割掉他的耳朵,……一刀接着一刀的就这么割他脸上、身上的肉……
伤不至命,但痛苦不堪,陈四海凄厉惨叫不断。
“这些伤不及我干娘的万分之一,我看着它被你们一点点肢解……你们的笑声……我永远也忘不了……”说着,小豆子似乎回忆起了火海分尸的那一幕幕,她一手捂住面额,脸上表情变的狰狞而扭曲。
“那几人现在在何处?”
眼前的小豆子如魔神所化,陈四海怕了,脑袋摇的似拨浪鼓,“我……我不知道?分完东西,我们各自分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无所谓,即便你不说,我早晚都能查出来。我干娘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话落,小豆子抬手,蚁虫纷纷爬到陈四海的四肢上,张开下颚就撕咬起来。
“啊啊啊啊……!”陈四海惨叫不断,眼睁睁看着自己四肢被白蚁蚕食后留下森森白骨,“一人……我只知一人的……下落。”他嘶吼的叫道。
“晚了。”小豆子神情淡然,多说一句也嫌多。
她面无表情看着陈四海,手里抛玩着不知哪里来的几枚纳戒。陈四海怎会不认识,那是他藏在宅邸里的宝贝和自己手上的纳戒。从看见她身上爬下的几只蚁虫,陈四海便明白这些白蚁群洗劫过他的宅院。
“哈哈哈……小畜生……好……本事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不甘的嚎叫,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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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只能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他意识非常清醒的感觉到身体被蚁虫所爬过之后带来的疼痛,一寸一寸,漫长而又痛苦。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你叫什么名字?”
“灵闻宇。你呢?”
“陈四海,从今天起我罩着你。”
“好啊!”
那年陈四海十五岁,灵闻宇十三岁,俩人初次相识,一同打跑了村中村霸和他的家丁们。从此两人结伴而行,过上刀口舔血的日子。
“从今日起我陈四海,”
“我灵闻宇,”
“二人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天地作证,山河为盟,有违此誓,天诛地灭!从此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兄弟举杯,豪情万丈,兄弟情义,千金不换。
“……四哥,给,今天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