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后院,就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沈槐的哀嚎,与陈茉莉惊惶的哭声。
“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背叛您了,求您饶了我吧!”
跨进后院,苏韵就看到双颊肿胀出血的陈茉莉正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她身边站着当年对裴胭媚多加照顾的老佣人吴妈。
显然,将陈茉莉打到鼻青脸肿的人正是吴妈。
而沈槐呢?
他被捆住双手吊在树上,身上满是斑驳血痕,看样子是吃了不少苦头。
浑身酒味双目泛红的陆启霆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眼底满是阴郁和杀意。
像是回到了陆启霆张狂跋扈的少年时代,他俨然就是将人命当做儿戏的纨绔。
“干什么呢?启霆,大半夜你在这里折腾什么?
苏韵快走几步上前,皱眉看着陆启霆怒声训斥。
“就算他们是家中的佣人,但这不是封建社会,也不是你能随便打杀的时代,你这么做,可是犯法的!”
陆启霆嗤笑。
“犯法?哟,我还以为陆家大宅里的人各个儿都横着走路,压根不将法律放在眼中!”
他那双凉薄阴鸷的眼睛扫过苏韵。
“杀人,真的犯法吗?”
苏韵的脸色有些难堪。
“还是为裴胭媚的事情吗?不是早就过去了吗?”
陆启霆指着陈茉莉和沈槐,说道:“我还是气不过这俩人对我的背叛,吃我的喝我的,结果掉头反咬我?”
“我陆启霆是那种轻易吃亏的人吗?出不了这口恶气,我睡不着觉!”
顿了顿,他扯着嘴唇望向苏韵,眼底满是嘲弄。
“哟,您怎么把这事儿与裴胭媚联系到一起了?这是在提醒我别忘了那个女人吗?”
苏韵一滞。
半晌她咬牙问道:“那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陆启霆笑得邪魅幽冷。
“沈槐是我自己挑的秘书,我没点头让他走,他就得继续跟着我!”
“至于陈茉莉,继续回到水岸林郡做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