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启霆偏不。
一阵推拉撕扯,本就宽大的病号服更是凌乱不堪,扣子悉数解开,衣襟大敞。
陆启霆的眸光猛然变得幽暗炙热。
他俯身,一手控制着裴胭媚挣扎推拒的手,一边埋首在她怀中……
“陆启霆,这里是医院!”
裴胭媚心中格外紧张,以至于身体也越发紧绷,甚至带着几分颤栗。
她的反应落入陆启霆眼中,却像是带着露珠的娇花,在他的手中颤巍巍绽放。
很美,很诱人,让他欲罢不能!
裴胭媚像是沉沦在汪洋大海的孤舟,而陆启霆则是她的掌舵人。
她随着他起起伏伏,到最后,被狂风骤雨送上了浪尖……
“你……你……”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裴胭媚将脸埋在枕头间,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我怎么了?嗯?刚才,是谁拉着我的手不松开的?”
陆启霆脱掉衬衫,掀开被窝一起挤了进去。
在这微微狭窄的病床上,他们几乎紧紧贴在一起,裴胭媚娇小的身躯更是嵌入陆启霆宽阔的怀抱中。
“又是谁哭着说不要停的?”
咬着裴胭媚的耳朵,陆启霆的声音嘶哑诱惑,手更是不安分的四下游移点火。
裴胭媚的脸颊潮红,锁骨处还有薄薄的汗珠未褪去。
她快哭了。
狗男人是真能颠倒黑白胡言乱语啊。
她明明是说“不要,快点停下来”,怎么传到他耳中,就成了“不要停”吗?
选择性耳聋?
陆启霆爱极了裴胭媚羞怒的模样。
像是个气鼓鼓的小河豚,浑身都粉粉嫩嫩。
唔,虽说河豚有毒,但架不住肉味鲜美,依然让他欲罢不能品尝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