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瞥了他一眼,“又感动上了?都给你带回来了,还能看你可怜兮兮的那样啊。”
郭逸之心情很好地嗯了一声。
他开始吃东西,他们就各干各的了。
江辞和魏明安处理他俩的事情,沈离斜靠在破晓怀里看书,破晓时不时插一瓣橙子塞到她嘴里,沈亭御又去烦两个哥哥了。
不一会儿功夫,外面回来一个人来报,说药方凑齐了,江辞道,“那还不赶紧去配解药!”
郭逸之暗暗勾了勾嘴角。
他吃完了,沈亭御问他,“走啊郭逸之,带你去找安王晦气。”
他都没等郭逸之回答,推着他就去了。
剩下四个人动都没动,都是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由着他俩去了。
沈亭御推着他到了安王那个屋,打开了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娘啊”,沈亭御一手捂自己口鼻一手掩住郭逸之口鼻,“这死老头搁这出恭呢啊。”
郭逸之笑,他也不说话。
沈亭御喊人来收拾,“把他给我提溜出来。这屋子通风换气熏香。”
就有人把还睡着的安王连拉带拽地扔了出来。
沈亭御把郭逸之又推远了一点,“你别臭着他,我真服了!”
安王在地上扭得跟搁浅的鱼一样,不停扑腾,“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等我一下,这没别人”,沈亭御把安王眼睛一蒙,提着他去了刷马厩的大缸,把他那臭烘烘的衣裳拿灵力扒了,引了冰的冻人的河水灌了进来。
“呜呜呜呜!”安王已经干涸但还没愈合的伤口沾了冰水,再加上被堵着嘴,不停的叫着。
沈亭御挥着那个缸来了院子里,他去喊了破晓。
给破晓逗得直乐,又拉上了沈离看热闹,他抬手给水温一降再降。
那个堵嘴的布湿了水,很快就被安王吐了出来,沈亭御“好心”地给他的眼睛解了。
走到郭逸之旁边拍拍他,“我给安王丢进大水缸里了,光着的,我冰死他!”
“我杀了你!!”安王在冰水里刺骨寒冷,不停地扑腾着。
破晓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安王浮起来,破晓就给他按下去。
安王就在涮他自己的脏水里浮浮沉沉呛了一口又一口。
沈离和沈亭御都看得出来他这点小把戏,笑得不行。
破晓扭头问郭逸之,“他也让你进过水牢吗?”
郭逸之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当然了啊,最开始还有伤的时候天天泡在里面。”
破晓痞痞的,“好的,我替你们仨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