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破晓一眨着他的眼睛看着她,她就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蒙上。
然后就开始打坐,她把老虎那儿有用且值钱的玩意全带走了。
也有好多她能用的。
破晓被封住嘴巴,立刻呜咽着叫着。
像是抗议着她的行为。
也不嫌累一直闹腾着。
她受够了,她进屋还不成吗。
挥开他的眼睛,沈离转身走进了屋里。
等沈离算着破晓第一池子应该泡完了准备去加第二池子。
她内息基本稳定了。
就差她背后血淋淋的伤口了。
她在池边蹲下,加着给破晓的第二罐灵丹妙药,破晓又兀地看见了她的伤口。
他呜呜的叫了两声,猛的扭了几下身子,眼角通红的眼神里湿润异常,又开始拼命的挣扎。
沈离看了他一眼,落荒而逃。
后来,如法炮制,她出来加第三瓶第四瓶,等第五瓶也泡完了她来接他。
她手一用力,就把红着眼盯着她的破晓从水里捞了出来。
想着他还在变身,沈离便操纵着灵气,将他放平在了空中。
把干净的布巾扔到他身上盖住,裹着他的腰回了房间。
沈离把破晓扔到了床上,他蹭的就扭着还捆着的身子下了床。
沈离悄悄解开他的嘴,破晓立刻说,“我,给,你,上,药。”
她看着破晓,笑眯眯摇头拒绝,“男女有别。”
破晓一听这句话差点炸了毛,男女有别,那她那是什么,死按着他给他涂药,又绑又定的,他就眼珠子能动。
她受伤就是男女有别。
就欺负他按不了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