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莞尔,“对啊。”
他们得想办法解沈离的封印。
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有人来了!”沈亭御收了手,躺回了地牢阴暗的角落,指尖一抬,给自己捆上了。
“鲛人!肯吐鲛珠了吗!”三长老人未到声先到。
沈亭御在暗处翻了个白眼,等他出去的,他非得揍这老头一顿给破晓出气。
破晓神色淡然,湛蓝的眸子里全是平静,并不言语。
要不是他之前叫过沈亭御,他们真的以为他不会说话。
破晓眉头紧锁,攥紧拳头,闭上了眼。
沈亭御又在角落里骂。
可能是刀尖屡次挑拨着他尾巴上敏感的神经,破晓不知为何觉得今日,更痛了。
他脑袋生疼,浑身发寒。
沈亭御怒气冲冲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他想让他别骂了,一会儿他们冲他去了。
又挨了一刀,破晓全身都一哆嗦,猛喘着气,剧痛直冲上脑。
意识又不太清醒了。
他听见不知是谁说。
“到底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啊。”
声音落在他耳朵里越来越小。
然后又有人给他提意见。
“不知这样行吗?”
哪样?破晓撑着眼睛想看看,但是眼前发黑,他暂时看不见。
沈亭御一声惨叫落到了他耳朵里。
“不是你们神经病啊,打我干什么。”
破晓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打他干什么,眼前的黑还没有散去,他朝声音的方向扭头。
“打你撬开鲛人的嘴啊。”二长老阴鸷的声音再次响起。
“神经病,破晓别管他,你歇会。”沈亭御恨恨地扭过了头。
听到这没完没了的鞭子声,破晓的眼前终于清晰,他咬了下舌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