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出来厚厚一大摞。
江辞,魏明安,郭逸之,沈离,沈亭御,一人看一本。
魏明安道,“在我这儿呢,看这个吧。”
破晓刚从外面回来。
他们看了温谨珩在冬天穿着单衣,就在院子里被温楠予打骂,看到了温谨珩为了温黎初换出了自己的书院名额。
看到温谨珩苦苦哀求温楠予两天,那个性子里带着俏皮与活泼的温谨珩,仿佛被埋葬在了那个大雪飞扬的冬天。
又看到已然高烧不退的温谨珩为了给温澜序求药又长跪于雪地。
“他娘的”,沈亭御看完这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温楠予这个狗东西。”
破晓指着外面,“下雪了。”
“正好了”,沈亭御冷笑,把鞋穿好,“东西都找出来了,照着来!”
他把大氅一披,就走了。
后面他们也跟上了。
云州。
今日值守是丛寒。
沈亭御把记录递给丛寒看。
丛寒一目十行的看完,扭头看向倚着干草堆而眠的温楠予,“他??亏我们还给他换衣裳!”
沈亭御进去就是一脚,给他踹醒。
温楠予在这儿待了很久了,四个月?除了瘦了脏了点,他和安王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沈亭御那张杀神脸。
“你!你干什么!”
温楠予着实穿着夏天的衣裳。
沈亭御提起温楠予,和赶来的沈离他们打了照面。
沈离按住他,“不着急,还有个人呢这。”
来都来了。
丛寒按开密室的机关。
安王就跪在那里。
丛寒和他们交代。
“找家主之前的嘱咐,一定让他完好无损地活,又给你们出气和报仇。”
“这个安王呢,每天吃一大堆东西,云州各处各地厨房剩的,都调到这里了,他全都吃,绝对不会饿肚子,就是都是些那种东西。”
“然后呢,家主之前说也别让他太埋汰,每天给他丢到他的茅厕,三天我们给他丢到水牢里涮干净,然后换上衣裳,在他府上找的衣裳,他轮着穿。”
“我们不得隔三差五揍他嘛,伤口泡烧酒,一点问题没有,也没感染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