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一下灵力呗。”
“师姐封的我不可能解得开的。”沈亭御虽这般说,还是腾了一只手运起灵力注了过去。
“不行。”
破晓听到这个回答,垂下眼帘,不语。
他觉得他像有病一样,当时求着沈离把他灵力封了。
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屋里走。
“沈离。。。”
沈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苍白的小脸着实刺痛了他的眼。
对,他还有血。
破晓再次抬步出门,去找沈离的剑。
把院子里翻了一遍,他怎么都没找到。
“沈离你怎么乱扔东西呢。。。”
我怎么找不到你的剑了啊。
情绪翻腾着冲上了鼻尖,酸的他闭上了眼睛,手掌撑着膝盖,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均是隐隐作痛。
沈亭御从厨房出来了,看着破晓不死心地在院子里翻找。
坐到了椅子上。
“你在找师姐的剑吗?”他问。
“对啊。”破晓头都不抬。
“在厨房呢。”
一到厨房,破晓要气笑了。
这个院子里他能想到的能取血的刀具全让沈亭御封起来了。
破晓抓起沈离的剑,一脸不爽地往回走,走到沈亭御面前,他也不坐下,“解开。”
沈亭御给他按在椅子上,“你听我说。”
破晓不听,还是说,“解开。”
沈亭御看着面色不虞盯着他的破晓,无奈一笑,“你看啊,连我都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师姐并不想让你这么做。”
他摆摆手,继续说,“其实师姐喊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事,看住你。”
破晓眼眶红红的,抬眸盯着他,“她都那样了还要看住我,她去领你们那个什么责罚,不还是因为我吗!”
他觉得他真是有病,没事闲的让沈离封什么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