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夷沉默了片刻,面上的怒色也散去了几分。
一副疲累的样子卧在榻上,狠咬牙道:“罢了,明日去看看究竟是翠芳斋的哪个狐媚子把王爷勾了去。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张脸,能把王爷从我身边抢走!”
“是,主子您还是早些休息吧。”她小心翼翼的答应了一声,微微福身行礼后便默默退下。
夜色更深
景桓正在翠芳斋的卧房中愤怒的发泄着,仿佛是要融化了她。
江心月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痛感让她有些支撑不住:“王爷,妾不行了。”
她求饶似的喊了一句,紧接着大脑便是一阵空白。
景桓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发泄完后,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他眉头一皱,起身扯下一旁的外衫便走了出去。
江心月再次醒来时,房中正站着一个嬷嬷。她扫了一眼床边,身边那人早已离开。
她撑着吃痛的身体被嬷嬷扶着坐起来。
屋外候着的丫头听见里面的动静,料想她应当是起身了,端着手中的汤药走进卧房。
她看着眼前那黑黢黢的汤剂,浓重的气味让她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她的语气还有些虚弱。
“避子汤,都要喝的。”
她迟疑了一瞬,手上有些微颤,端起那碗避子汤尽数喝下。
嬷嬷见那碗汤药见了底,敷衍的行了个礼,取走她手中的瓷碗离开。
她面上无奈,那人足足折腾了三四次,一句话都不曾和她多说。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自行离开,又让人端来避子汤来。她苦笑了一下,虚弱的躺下。她如今才觉得进入王府是何等的悲惨。
想来自己在那人眼中也不过只是个物件而已。那人心中不快想起来了就用一用,用完便扔到一边不去理会。
想到这些,她心中莫名的压抑。
清晨,天刚微亮
今日是初一,唐绾被小葵吵嚷着叫起来,简单梳妆后坐在一旁等候那几个妾室来请安。
妾室进入王府后每日要给嫡妻请安侍奉,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后来天气渐冷,唐绾觉得日日请安太过繁琐。
禀了景桓一声,将每日的请安改为了每月初一、十五,两次请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