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诀去世的消息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如果他在京城,不会不知道。
夜枭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道:“属下出城去找证据了……”
他眼神愧疚地看向姜宁,重重地磕了个头。
“王妃,对不起,是属下失职!”
如果昨晚他在府中,兴许,兴许凌王就不用死了……
姜宁蹙眉道:“他们想让王爷死,特意趁着暴雨下毒,引得王爷毒发伤了自己。”
顿了顿,她又道:“即便你昨晚在,情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你也不必自责。”
夜枭紧紧地握住拳头,眼底恨意弥漫。
他沉声问道:“王妃,可知道是谁对王爷下手?属下这就去杀了他,为王爷报仇!”
从小到大,他都是柳家的棋子,是柳家的工具。
从未有人把他当人。
他刺杀姜宁本是死罪,和宇文诀和姜宁非但饶恕了他的罪过,还让他留在王府。
如今宇文诀出事,他一定要为宇文诀报仇!
姜宁叹了口气,道:“还在调查之中,不过,不出意外的话,还是跟李玄机之死有关。”
李玄机当初受命给宇文诀下毒,足以说明他背后那人神通广大。
如今,宇文诀锋芒毕露,那人为了打压宇文诀,就痛下狠手,用了这等阴损法子。
夜枭脸色铁青,咬牙道:“属下这就出去打探!”
“等等,你这几日可有什么收获?”
姜宁叫住了他,问道。
夜枭这才想起回京的目的。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账本,恭敬地交给姜宁。
“王妃,柳寒渊常年收受贿赂,暗中买卖官职,户部张念就是经过他手,常年混迹在户部捞油水,这些都是他向柳寒渊行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