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点头:“控制了喝水,但还是会小解,如果插上麦秆,怕是会进一步恶化。”
“不插麦秆儿是对的,把绳子解开。”宋医生说。
我和鱼哥照做。
只见宋医生用双手掐住了小阳大腿根部位置,往下捏,滑到膝盖处,猛地用力将他大腿拉直了。
“啊!!”
处在昏睡中的小阳疼醒了。、
他发出一声惨叫,脑门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汗。
“忍着些。”
宋医生再次重复这一步骤。
“啊!”
“疼!疼!疼啊!疼死了!”
小阳躺在门扳上大喊大叫,那叫声歇斯底里,凄惨至极!
我难以想象有多疼。
为了不让他乱动,鱼哥大力他摁在了门板上。
宋医生无视小阳的惨叫声,冲我们说:“看我怎么做的,这叫抻腿,左腿十下,右腿十下,往后每天都要做,在疼也得忍着,要不然,就算以后伤口长好了也直不起腰。”
随后她打开小药箱,从中取出个褐色小葫芦瓶,乍一看像速效救心丸瓶子。
瓶中装的是一种白色小药丸,小阳吃下一颗,过了几分钟便不在喊疼,估计是麻醉散之类的强效止痛药。
“有这好东西怎么刚才不给他吃?”我问。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看着就行,不懂别说话。”
又从小皮箱中取出针线,宋医生低下头,认真做起了伤口缝合。
屋内灯光昏暗,宋医生低着头一脸认真,时而向后挽一下头发,这让我莫名联想起了那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