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立马恭敬应答。
长秋的侧脸从银白月光下转了回来,对恍惚躁动的严宁轻声说道:“阿宁我们可以回去了。”
严宁恍惚应答。
……
子时刚过,他们回到了客栈,刚进门还没点灯,严宁就把长秋抵在门板上落上亲吻。
“阿宁……嗯!”长秋勉强侧开趁着缝隙喊她,可又被追上来,很快他无力招架,在亲吻的暴雨中脱不开身。
严宁内心澎湃,只觉得方才他过分美丽动人,她一言不发忍回客栈,这会像个登徒子一般急不可耐地伸手解他的腰带,扯他的衣襟。
轻吻喘息声不绝于耳,门板一直哐当作响,门外上楼的脚步与交谈靠近。
意乱中的长秋留存一丝羞耻提醒他这声音太引人注意,于是回吻中将严宁往房间内推去,他的外衣已经落在臂弯,衣摆绊住脚,他觉得碍事,放下手落在了地上。
但这像进攻似的回吻与渴求般的回应,加速撩动了严宁焦灼的心。
她的脑袋发胀,情迷之中她脑海里是那个男色春宫里仰头欲泣的画面,还有那人的手,明明是龙阳之好,她却萌动出不合时宜的想法。
原来没有那物件也可以,后面几页她都看见了,似乎那画里的脸不是旁人,正是长秋。可自己是女人,这种想法她甚至觉得有些龌龊与难得一见的羞耻。
但身体的行动总是快人一步,刚到床前,严宁揽着长秋的腰将他翻到一边的床架底住,手在他里衣上下。
长秋浑身又烫又软,似乎腰被人抽去了力气,怎么都站不住。
“阿宁……”
“等会再说话……”
“我……站不住……”
可倒在床上,形势越来越诡异,此刻长秋雪白着上身,亲吻抚摸中,严宁压在他分开的身体间,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硬挺的情动。
“阿宁……”他低低喊着嵌在身上的严宁,不太明白两人这个状态,只觉得有点羞涩与奇怪。
他的轻喊无异于火上浇油,严宁心间像有一个银铃,只要他轻轻出声,那银铃便响动,清脆动听的声音如同带电的低语一般递进全身。
她顾不得什么羞耻及女人的身份,只想霸道的侵占他,拥有他……
但他肯定不会喜欢的……那样肯定很疼,想到“疼”,她飘荡的心神收回一些,似乎自己应该得到他的同意。
“长秋……”
她停下腰间即将下滑的手,头埋在他颈侧,重复低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是难得一闻的低沉湿软,甚至带着祈求。
“长秋……我……”
她似乎问不出口,自我鄙夷扼住了她的嗓子,这回竟然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