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裹布放开,严宁胸前起伏的弧度和平坦的小腹映照在墙上。
长秋喉结不自由滚动,连忙低头,他其实没见过她裸露的样子,她昏迷的时候,都是闭着眼擦洗的。
而且,那时候她还没有说也喜欢自己,可现在光看影子,就面红耳赤起来。
“吃饭吧,快凉了。”
他慌忙回过神,她穿着黑色的里衣站在桌前,没有腰带收身,空荡荡很是瘦弱,仿佛一吹就碎了。
他的阿宁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英年早逝。他无端想起这四个字,连忙摇着脑袋命令自己忘掉。
“嘶……”他站起身,大腿处却传来疼痛。
“怎么了?哪里疼?”
严宁立马跑来检查起他的身体,却发现他身前裙子的破口处,有一道血迹渗了出来。
应该是他挣扎下来挡的那一剑,剑刃擦过了他的大腿才砍到地上的。
严宁心里对自己不满,之前回来怎么没发现,还拉着他走得很快。
她立马推他坐下,伸手撩起裙子。
“阿宁,要做什么?”长秋慌忙把裙子按下,虽然他是男人,可这么撩总觉得十分奇怪。
“别动!当然是看伤口了!”
严宁拉开他的手,裙子下的血迹越来越重,但没想到女人的衣服这么麻烦,总是掀不完。
“怎么这么多层!”她不耐烦说道。
掀起来衣摆的全都堆在长秋腰间,他无所适从的抱着那堆揉起来的下摆,像捧着一朵白纱黄芯的花。
最后,他白色亵裤的大腿内侧上,红了一片。
因为裙子的缘故,她已经有些气恼了,便从下摆里摸向长秋的裤腰,刚接触到他后腰的肌肤,长秋小声喊起来。
“啊!别别别!”
他松开那捧白纱花,按住衣服里她的手,可她依旧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