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睛,仔细地扒拉着那些与贾赦有染的通房丫鬟们,试图找出一些稍微安分守己、适合生育的女子。
若是通房能生下女儿,便可将其送出去联姻,给珹哥儿铺路。
若是生下庶子,就培养成珹哥儿的左右手。
如此一来,不论男女,对珹哥儿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怎样算都不会吃亏。
她不禁暗自思忖道:“我以前怎么未曾想到这一点呢?”
邢夫人想到过去一分钱掰成两瓣花的日子,忍不住苦笑,过去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险些养不活,更别提有余钱去抚养庶子庶女了。
正当邢夫人盘算之际,贾赦乐颠颠地走进了书房。
他突然间打了个寒颤,只觉背后一阵发凉。
贾赦没在意自己的情况,小心把贾珹放在了椅子上,哪怕椅子放了软垫,贾珹还是被咯了一下。
[这椅子有些硬,看来我应该把天上的沙发给弄出来,还是沙发舒服。]
贾赦久违地听到了贾珹的心里话,差点脱口而出询问沙发是什么。
还好他有理智,没有暴露自己能听见心声的事实。
贾赦眼神飘忽,不想因为珹哥儿心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露出端倪。
当贾赦瞥见那堆书籍时,突然想起了朱轼寄来的信件。
贾赦略带愧疚地将信递给贾珹,并轻声说道:“珹哥儿啊,爹爹昨日过于兴奋,竟然把你老师的信给忘了。
你快瞧瞧他是否有事找你,记得尽快给他回信。”
贾珹好奇地接过信封,迅速拆开,他确实有点想朱轼了,也想知道南方怎么样了。
当贾珹展开信件阅读时,发现老师没有说南方的事,字里行间皆是对他的思念与忧虑之情。
能考取进士之人都是文采斐然的,那些真挚动人的言辞令贾珹不禁泪光闪烁。
难怪古人常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朱轼待他之好,丝毫不亚于贾赦。
尽管这份师生情谊也是他精心谋划所得,但贾珹深知,朱轼对他的关爱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贾珹把自己对贾赦的好感度降低,确保他听不到自己的心里话,然后在心里得意洋洋的炫耀:
[我的表情是假的,我的动作是假的,我的心里话也是假的,但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真的。
这就够了!!]
系统捂住耳朵:真是够了,够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