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言归的困意终于消散大半,她睁着眼睛道:
“昨晚怎么回事?”
系统一五一十地给事情说了出来。
言归听完描述后,伸手覆上了自己的脖子,摸了摸,又转了转脑袋。
最后分析道:“说不定他只是想摸摸我?”
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跟上言归脑回路的系统:【哦。】
被系统这么一咋呼,言归睡意散了个七七八八。
她抬起头来往内室看了看,纱幔还是垂着的,也没任何动静。
言归收拾收拾开始穿衣服,开始梳头。
刺啦一下,梳子缠着头发,扯的她头皮发疼,还扯掉了几根发丝。
“这又是怎么回事?”言归拧着眉问道。
系统的声音里透着股浓浓的幸灾乐祸:
【苍邪打的结。】
听到是打了结,言归一脸郁闷地坐在铜镜前,慢慢地解啊解。
也就半炷香的时间,言归的耐心彻底被消耗个干干净净。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伸手拿起桌上的剪刀,咔嚓一下。
一缕一缕的黑发落在地上,她神色释然:“解个锤子。”
做完这一切后的言归,神清气爽地往屋外走去。
走到外面,她发现玉无隐正站在那,神色带着几分焦急。
看到言归出来,玉无隐长长地舒了口气,又恢复成外表从容矜贵,眼神变态的翩翩公子模样。
“左护法早上好。”言归十分不走心地打了个招呼。
眼神四下乱瞥,不知道在看什么。
独自大晚上和苍邪相处那么长时间,现在见到自己竟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玉无隐心中莫名有些不悦,他掏出折扇,在言归脑袋上敲了一下。
“没想到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