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六耳也有言在先,谁在敢伤害我家人分毫。我定当取如首级,我六耳说话算话。”
众人看着他的目光一个个都有些躲闪。
六耳来到那些肉食面前说:“这些肉食乃是我常年积攒,从小的时候我就开始积攒了与村人集体进山打猎的猎物并不相干,谁敢动半分我定杀不绕,谁给我抬出来的,谁就给我放回去。”
刷的一下,六耳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抽出柴刀。
看到众人不为所动,六耳一刀劈落,直接斩断一个村人的手臂,惨叫声震破寰宇,所有人面色苍白。
他真的明白了,弱小的人,从来都是欺软怕硬。
一刀下去,那些仆人果然都开始干活,一个个,一条条,把猎物全部都从新担到了六耳下放入地窖之中。
回到家中,李清雪一边哭,一边给六耳处理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
“我是你的拖油瓶。”
六耳抓住她的手说:“不——”
“以后不许你这么说话。”
毛毛也一直在哭。
六耳有些烦躁说:“不许哭。”
“乱世不容人,必须用非常手段。”
“你作为我六耳的后人,怎能如此窝囊。”六耳训斥。
刘毛毛果然不哭了。
从小打敖身体,此时就体现了作用。
简单的包扎,竟然也不发炎,日子渐久,似乎酝酿着风暴。
只是刘琴终究是回了娘家,是非所愿那就不知道了,六耳也不挽留。
赵家三宝死在刘家村此事若刘家村的所有人封口不谈。
那么将是一庄无头公案。
就算赵家再有能力,也不会把方圆百里全部屠杀殆尽吧这也是六耳所想。
但他万万没想过人心险恶不可揣度。
刘宝家侍女成群。
每一个女人脸上都面带桃花之色。
刘宝虽然已经年近花甲,但是却左拥右抱上下其手。
刘强已经见怪不怪走到中厅说:“父亲你唤我。”
刘宝挥挥手两旁侍女全部都退下。
“孩子啊?咱们刘家的生意来了。”
“父亲你为何如此说?”刘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