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京性子沉闷,就是太多事儿全压在心里,压得都成病了,他就是不愿意和任何人说,和谁都亲近不起来,但他对你不同。”
她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想的,祁砚京的心思压得太深了,看不懂他。
温知闲纳闷,“是吗?”
祁先生和谁都亲近不起来?
“那天你来家里吃饭,砚京对他父亲说不要那么严肃,他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也不会提什么要求。”
谭瑞谷放下筷子,“知闲,砚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反对,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关心他一点。”
“妈,放心吧,这是自然。”除去年少对顾煜辰的这份义无反顾的喜欢外,谁对她好她自然如何对人家,况且那可是祁砚京。
谭瑞谷给她夹了菜:“多吃点。”
“谢谢妈。”
她吃着饭,谭瑞谷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聊了家常。
她还以为婆婆能说点祁先生以前的事情听听呢,没想到一句都没提。
一顿饭吃的很融洽,刚吃完她就接到店里打来的电话。
温知闲接起电话,那头道:“老板,店里来了个女的,说有事儿找你。”
说完,又放低声音说了句:“看起来不善。”
温知闲微微蹙眉,怎么最近几乎天天有人找啊,以前也没碰见过这种事儿啊。
她叹了声气:“行吧,我刚吃完饭马上赶回来。”
她转头朝着婆婆道:“妈,店里有点事儿要我去一趟。”
谭瑞谷点头:“那你快去吧。”
温知闲和婆婆道了别之后开着车就离开了。
谭瑞谷想了想也上了车,刚刚知闲接电话的时候像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她还是跟上去看看为好。
要是真遇上什么事儿,砚京得多难过。
这么想着就让司机跟上了知闲的车,车上还跟了四个保镖。
温知闲赶到了店里,朝着岳琦低声问了句:“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