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眯起,红润的唇瓣微张。
祁砚京捏着她下巴,另一只手点了点桌上的报告书,嗓音低哑又带了丝玩味,不急不缓:“知闲,这报告书我要交呢,你要我怎么解释?”
她自然是知道这报告书上有她的一滴口水……
“丢死你人算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报告书推远了距离。
祁砚京笑意更浓了,好喜欢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骂他。
手按在桌上,与她十指相扣。
“祁砚京你别太过分,下次一定把你绑起来。”温知闲气呼呼的喘着气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一顿乱说。
祁砚京听着她的话有意思极了,生怕她反悔似的立即道:“好啊。”
这么有意思当然要满足她啦。
温知闲表示有被气到。
……
最后一直到十二点才结束,帮着她又洗了个澡才上床睡觉。
结束后祁砚京洗完澡又是那副翩翩君子样,慵慵懒懒的靠在床头一副餍足的模样。
温知闲枕在他肩上,气不过准备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的,突然看见他肩上的那道疤痕,疤痕挺长的,虽然经过这么多年淡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骇人。
她想到在书房的时候,还是气不过,换了一处咬。
嗯……不疼。
祁砚京侧过头将脖颈露在她眼前,指了指自己锁骨处:“往这咬。”
温知闲盯着他那深凹的锁骨,被他说笑了,轻哼了声:“就不,不能让你尝到甜头。”
他揽着知闲,要不是她咬了自己有一丝痛觉他都觉得自己在做梦,自己有时候确实不太清醒,分不清,反正就那么过。
“我没有嫌弃你,你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祁砚京侧目看她,瞬间明白了她什么意思,怕顾煜辰那番话伤到他了,“我可不在意他的那些没意义的话,我也喜欢你。”
萍水相逢到爱。
顾煜辰是谁?得不到就酸他。
温知闲仰头亲了亲他,摸了摸枕下四处找手机,准备看一眼时间的,估摸着已经凌晨了,一按开屏幕傻眼了,昭礼楷瑞还有周七时给她发了好些消息。
这发消息的时间是在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发的……
先点开了秦昭礼的消息:【我靠,祁砚京什么背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