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突然坐直了身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前两天说要给他换车的,要不给他买辆车?
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便去了商场逛逛看。
她逛了一圈,进了一家名表店。
销售给她推荐了几款,不过都不太满意,她自己看了一圈过来看中了一款江诗丹顿的腕表,也就直接给买下了。
她觉着倒是挺符合祁砚京的气质。
适合他的当然给他买了。
待她从商场回去的时候都已经是五点半了,她拎着腕表的包装袋打开了门。
空气中弥漫着酸甜的味道,祁砚京已经回来了。
她手里还拎着送他的生日礼物,若是被看见了那也没什么惊喜了,突然有点慌张,将礼袋藏在身后,鞋都没换直接跑进了卧室,将礼物放在了柜子里。
她出来时心脏渐渐平静了下来。
祁砚京正把门给关上了,转身就看到慌里慌张的知闲:“怎么了?”
“没事,刚刚急着上厕所,门忘记关了。”她走到祁砚京身旁,顺便把鞋给换了。
祁砚京笑了声,摸了摸她的脑袋,“洗手了吗?吃饭了。”
温知闲踩着拖鞋哒哒哒的跑到水龙头下洗了遍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着祁砚京道了声:“我上厕所都洗手的。”
祁砚京笑着说了句“不信”。
说完从她身旁过路去厨房端菜了。
其实也就逗她玩而已。
温知闲哽住,绕在他身旁一直叽叽喳喳的说着“你别不信啊”“我真的洗手的”“谁上厕所不洗手啊”。
祁砚京笑意渐浓,侧过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我知道,别念了。”
他将碗筷整齐摆放在桌上。
“真的。”温知闲又认真的说了一遍。
祁砚京点头:“我看过你洗手。”
他的妻子很有趣。
他很喜欢和她相处的氛围,平淡又不失乐趣,让他觉得安稳。
温知闲睁大眼睛:“你故意的!”
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腹黑闷骚的很。
祁砚京夹了块小排骨送到她唇边,让她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