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点灯费油,百姓都休息造娃,没有其他娱乐活动。
李诗涵低声道:“夫君你先睡,我再织一会儿布!”
“不织了!”
王渊摇头。
李家书香门第,父兄在朝为官,李诗涵没学过织布。
嫁给前身后,为了补贴家用,才学着织布赚钱。
但这种手工业,累得腰酸背痛,也赚不到几个钱。
“嗯!”
李诗涵俏脸煞白,来卧室铺好床,又打了个地铺。
王渊蹙眉:“地上凉,睡床上!”
同房不成,前身一直睡床,李诗涵打地铺。
李诗涵眼中恐惧,将地铺挪到床上,钻入被窝,颤颤发抖起来。
夫君每次让她睡床,同房不成都会发狂施暴。
“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想起前身那些恶行,王渊怜悯安抚,一躺下,少女好闻体香传来,不自觉心猿意马。
不过忙了一天,刚胡思乱想两下,便困得不行。
“不欺负我,你哪一次说话算数?”
李诗涵凄然一笑,闭目躺在床上,认命地等待暴行。
然而随着王渊均匀的鼾声响起,李诗涵眼眶又湿了:“夫君好像真的变了,不欺负我了……啊!”
一句话还未说完,王渊一个翻身钻入被窝,将她抱在怀里。
李诗涵战战兢兢等待着暴行,渐渐又感觉浑身发热。
……
清晨起床,王渊拿着一截柳枝,末尾被锤成小刷子。
这是大业王朝的牙刷!
条件好的配食盐漱口,再有钱的用中药材配成牙粉。
将柳枝塞入口中,王渊干蹭两下,感觉有点苦味。
突然李诗涵红着俏脸:“夫君,门外好像有人!”
“我去看看!”
看着美少女害羞模样,王渊唇角上扬,昨晚本来一人一个被窝,早上不知怎么抱到了一起,王渊漱口后打开门就怔住了:“撼山叔,你们怎么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