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上去,转头又吹起哨来叫下一队。
楚南风刚到席上,和黑鱼玩得好的人就起哄:
“公主,既然教练都说打成平手了,那你和我黑哥的赌约怎么算啊?”
楚南风瞥他一眼,朝胡影安伸手,后者不知为何,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
王大刚听见的时候席上的欢呼声时已经来不及阻拦。
楚南风当着大家的面,拿着胡影安给的匕首把头发剃掉了。
没错,是剃。
匕首很锋利,她一气呵成剃了几近一个巴掌的位置,那没了头发的地方光秃秃,很是难看。
“愿赌服输,我是。我希望你们也是,以后我叫月兔,还请你们记住了。”
楚南风说完凝视一圈就坐下,王大刚眼见事情已经来不及挽回,索性也不管了。
底下的男同学被楚南风的行为震住了,看着柔柔弱弱,都没想到这么硬气呢。
楚南风坐下后也没停下,叫段姐帮她拿镜子,她呢,就继续剃。
“太短了吧!这都成光头了。”段郁金心疼道。
“又不是不长出来,半年就长好了。”
楚南风自己倒是想得开,摸了摸道:“你别说,还凉快了不少呢!”
“真的吗?”丁有仪凑上去摸她的头狐疑道。
“还能有假。”楚南风说。
却不想头发刚剃完不久,秦守国来了,把她叫到办公室里,黑着脸围着她转,在那儿磨牙,还叉腰。
“我回去怎么同你娘交代。”秦守国盯着她的光头问她。
到了这会儿,楚南风更光棍了,“就说我热,剃了。”
秦守国看她的态度抹了一把脸,转头深深吸了口气。
阿然有多爱护南风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就拿这头头发来说,两天一洗,还找了营里的嫂子去摘草药,每次洗南风不想擦,当妈的就专门去给她擦。
现在好了,头发没了,好好的一个姑娘也成小子了,这才进来不到半个月!
楚南风看他这样就解释,“天气太热了,这个头发在班里又扎眼,想要融入他们,不做点牺牲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