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终于可以放肆地哭一会。
一个星期来的压抑得到了释放,闭上眼就是他跟别的女人成双入对的情景。
在华丽似梦的地方。
她何时成了触碰傅时砚都要通过仰望,乃至是乞求的地步?
卑微,实在是过于卑微。
这不该是自己。
安熙捶着墙壁,无声喑哑地哭了许久。
最后头发也没有吹干地睡着了。
第二天,不出所料,安熙生病。
发烧38度。
顾景澄叫了同城闪送,一大早就在厨房里忙着给安熙煮粥。
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个人生活天赋基本上是点满,做点家常小菜还是不在话下的。
门外响起一道急切的门铃声,跟难得的周末意外的不和谐。
顾景澄打开门后抱着瞧着门外的男人,并不打算让他进去。
“哟,傅总。”他笑着,“不对,现在该称呼你为傅董了吧?”
傅时砚懒得跟他寒暄,开门见山:“安熙呢?”
“您还惦记着别的女人?”
顾景澄这一刻也跟青然有着同样的抵触情绪,真当安熙是什么?是他傅时砚的私有玩物?
他不急不慢地:“您刚跟厉清谰订完婚,马上就是厉氏集团的乘龙快婿,来这里找我的女朋友,不合适吧?”
尽管是在顾景澄的地盘,傅时砚直接把人推开,从大门走了进去。
一边喊着安熙的名字。
“安熙!给我出来!”
“傅时砚,我劝你现在出去,别等我报警了到时候双方难堪。”
“难看?你把我的人半路截走,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