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暂且用来囚禁安熙的牢门是被打开的,虚掩着一条缝隙。
不过是一件再琐碎不过的事情,把他的脚步绊住。
她便逃了?
空空的房间里。
傅时砚坐在那里整整三天三夜。
一圈的烟蒂是他磨光全部耐心的最好证明,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去调教一头爱说谎话不听话的宠物。
无论如何,不管多久。
都得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傅时砚专属的宠物。
既然安熙害得他失去重要的人。
那这笔账,肯定要让她来还。
她的骗子父亲一把老骨头,根本经不起折腾,但是父债子还这个道理想来安家的人应该是懂得。
安雨泽作为高级的知识分子,铭记于心的便是这些条条框框的教条,否则到本该安度晚年的时候,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傅时砚堵上她的蜜唇,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会。
好不容易哄好他的安熙,也捉摸不透他此刻是因为什么暴怒。
狂风暴雨的袭来,将本就是薄如纸的小船彻底打翻在海浪里。
“傅!”
她难得喘息的机会,本想要发出制止男人疯狂行径的,也被他大口扑来的热气给吞了回去。
好热。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热气。
明明不过是年后的第一波寒流,还是那么冷的天。
就连照进房间里的阳光,都不如他身上裹挟的愠色而灼热。
傅时砚很满意安熙每一次的表现。
她身体的反应要诚实许多,至少是主动邀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