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溟靠着这处产业认识不少大佬,混得也算风生水起,跟白悠然相比,属实是节节高升。
傅时砚拉回发散的思绪,在桌上挑中一个洁白的兔尾巴,摸了摸上面的毛,很柔顺。
搭配安熙身上的白色布片,应该会很不错。
强烈的报复快感占领了他的意识,亲自为她打扮上。
扭开一瓶粉红色液体,捏着安熙的下颌灌了不少进去,接着一整瓶从她脖颈处的地方倾倒,一直顺着滑下。
安熙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只是遮住了暴露的地方,可也仅仅是一小处。
被束缚着,全身下上下颤抖不停。
傅时砚很温柔很细心地吻过她的耳畔,让安熙一点点适应身后带来的异样。
“乖,放轻松,一会儿就好。”
轻声哄着。
傅时砚从未这样哄过谁。
“傅、时、砚……你就是个、王八蛋!”安熙咬着嘴唇一字一句道,把心中的羞耻跟恶心发泄出来。
“唔……”
傅时砚猛然加快手中的动作,让安熙倒吸一口凉气彻底说不出话来。
僵直着身子流下汩汩清泪。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刺痛才稍稍从神经末梢散去丁点。
安熙顶着剧烈的疼痛,对傅时砚变态的行径没了忍耐,把不满挂在嘴边的咒骂声。
从求饶到求死。
“傅时砚!你杀了我吧!”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如果私下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独处,随便他用尽手段折磨自己,她都能熬过来。
可现在……他说什么?要将自己送到众人面前?
光是他一个人不够,还要当众看着她出丑才算发泄完毕?
安熙想着刚才在大厅里发生的那一幕,阵阵恶寒搅动着胃,竟然忍不住干呕出来。
可惜她晚饭压根没吃多少东西,经过刚才的折腾也都消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