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十足的疯子!
皇甫倓用力压住喉间的咳意,朝她轻笑:“别天真了,你真当他走了,你们的事情就结了?”
即便罗纨之死不承认,他还是执着自己的说辞。
罗纨之不知道皇甫倓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但她清楚和他扯上关系绝对没有好下场。
“我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殿下还是快些去休息吧。”
“你还有时间慢慢考虑。”
“多谢殿下好意,我不考虑。”
罗纨之在心里默默把皇甫倓当个疯子,疯子的话不必信,也不必理。
谢二郎都走了那么久,早和她没有关系了。
罗纨之不想管皇甫倓的疯言疯语,可当一位面生的侍卫抱着一件绫缎布裹、长约二尺六寸的“礼物”送到罗纨之面前,她心里还是生出一分诡异。
皇甫倓似是比她更了解谢二郎。
在对方“虎视眈眈”的注目下,她只得亲自拆开布裹,里边是谢昀给她的、也被她抛之脑后那架绿桐蕉叶琴。
“……”
侍卫拱起手一板一眼传话:“郎君说,琴,有始有终,望女郎勿忘。”
琴?抑或着情?
罗纨之悠哉数月的心再次高高悬起。
那句被她一直按在记忆深处的低语,仿佛又夹着潮热的夏风吹了过来。
“因为我想……”
他嗓音如暖潮,已经抓住了她,“……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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