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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隔壁的阿婆以为我受欺负在门口问：

「丫头，又怎么了，你妈又打你了。」

我看着我妈捂着眼睛吱哇乱叫忍不住笑着喊：

「阿婆，这次不是我，是家里的鸡饿了乱叫呢。」

阿婆拄着拐杖离开，

母亲气得捂着眼要上来打我。

「小贱人胡说什么，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我灵巧一躲，还趁机伸腿又绊了她个狗吃屎。

母亲的手按在碎玻璃上，

她又吱哇乱叫起来。

「许园，你是不是疯了，看我怎么打死你。」

睁不开眼又起不来的母亲在地上扭动，

「妈，妈，你没事吧，救命啊，我妈要死了，来人救救我妈妈呀。」

我故意喊着朝大门走。

「妈，你等着我，我这就给你找医生去。」

我走到门口时，隔壁的阿婆又来问我怎么了。

我搀着阿婆往村口的戏台子走。

我告诉她，不用管，跟我没关系。

今天村口组织了大家看戏，

我想不到下午吃饭时，

不会有人发现我妈正在家里阴暗爬行呢。

2

「许园你去哪儿了？现在才死回来？」

傍晚的饭桌上坐着不明所以的继父还有狼狈至极的母亲。

母亲的脸红肿得跟上一世的我不相上下，

最惨的是她的手，缠着纱布，

挑里面的碎玻璃时满村都能听见母亲杀猪一样的喊叫声。

「我害怕您有什么危险就去村口喊医生了，可是大家都只顾着看戏没有人理我。」

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许园园，你明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