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久,自然是好了
说起来很奇怪,上一次睡醒之后,身上的不适好了许多,痊愈得比第一日快
方幼眠压根没有将上药的事情放到心上,虽说伤得隐蔽,可到底会自己好的。
再者,喻凛说得对,夜晚他在,白日里又不大方便自己上药,索性就没有上了。
她不算是娇生惯养长起来的姑娘,幼时也总是受伤,久而久之便习惯了,伤口总会痊愈,上药与不上药的区别在于,痊愈时日的长短。那晚喻凛的问询,关心之下带有一些深意,方幼眠不想吃与他同房同得太过于频繁,所以不想上,不想要伤势好得那么快一是因为喻凛这个人身量育大结实,每次他推进,总有一种会被他弄死,不止眩晕的错觉,他克制轻柔都尚且带给她十足十的压迫和害怕感若是真的放纵不受控,那她。。方幼眠打心底对他生有畏惧
二来行房中事情本就亲密,纵然喻凛是她名义上的枕边人,两人成亲已有许久,可却不了解,为了应付喻家长辈催促诞育后嗣的频繁,不得不与他同房。早在和离之前,除却必要的“羁绊”,能够避免的亲密,她想要尽量避免。
不想和喻凛有过分的亲吻,也不想被他牵手,可他要亲她,方幼眠有时候偏头躲避,又被他掌着后脑勺给按回来,还要扣着她的手,深入指缝,牢牢摸住。这些都太过干亲密,避开了直接的“羁绊”,会产生一些鏈断丝连,令人心里不适,她总觉得,喻痹在渐渐入侵她的,在心里划分出来,不喜欢也不许人入侵的领地前些时日他忙碌,早出晚归,可今日,应当是避不过来了。
方幼眠抿唇垂眼,藏住自己不愿底下的不耐烦
她轻声嗯,颔首示意好了
喻凛看着她娇美的睡容,第一眼见到方氏时候便觉得她美,少见的美,圆房之后再看,不仅觉得她美,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更多了一层说不上来的悸动,甚至觉得平静如水的心跳得有些不同寻常,有些紧张。不明白,是否因为才接触鱼水之欢,从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趣味。
忙碌之后的闲暇,总会想到与她一处
许久都不曾有,便也就开口了。
方氏小小一只窝在身侧,陷入被褥当中,肌肤如玉,姣好的面容在昏暗当中显出朦胧的美态。
她既然已经点了头肯许,喻凛便伸手越了过去,将她带至自己的怀中
她的腰肢又软又绵,浓密的睫毛因为动作而颤抖,就好似振羽的蝴翅
喻凛低头亲上她的耳廓,轻轻的啄咬了一下,她颤要的比方才要更厉害了,整个人越发蜷缩窝躲起来,想来害羞之余还有些害怕见她咬唇又出隐忍之态,喻凛收敛了内心的悸动,努力按压着不自觉倾出的幽暗,不至于把她给吓到。把她给翻过身,两人面对面,鼻尖触碰着鼻尖,她还是不敢看他,浓密的睫毛是抬起来了一些,却也敛着并不看人。他想起方氏的眼睛好生漂亮,若是里面积攒了水雾,更是好看了,要哭不哭的,悬挂在她的眼尾。
泪水多了,便会划过她粉腮,陷入枕褥当中消失不见
喻凛低头亲她,方幼眠睫毛颤得越发厉害,她揪住了被褥
她似乎并不习惯与人亲吻,总是害羞躲避,喻凛尝到了香甜,虽说意犹未尽,到底没有一直深入亲,何况她柔软娇嫩,才一会,唇瓣便肿了起来第二次的雨比起初次的雨还要大一些,犹如前几日的第二场雨,下得更大。
方幼眠记得避火图上面的注释,说初雨总会疼痛,而且会有落红,渐渐就会好转起来。
可她不觉得舒缓,反而越发感受到了喻凛的异于常人和勇猛强势。
还没有至于底
便雨中的花受不住,开始有哭腔了
喻凛察觉到她的轻颤,停止了动作,给她擦拭去额面上细密的汗珠,等着她缓和过来
雨势勉强停了下来,雨中的花在微微颤要中渐渐转好,她是好了,他却难熬起来,额面上青筋暴起。还是没有动,喻凛的声音又沉又哑,问她
”好了么?
方幼眠很想说能不能不要继续了,她想要这场雨停下来,才算是真的好了,
可是喻凛并不会真的停止,因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方幼眠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在短暂停下来的积蓄当中越发厉害了,点头轻嗯,
喻凛也没有直接释放力量
有些水磨豆腐的功夫,慢慢的,没有感觉如前那般阻力了,终于可以慢慢放开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