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秀才凑近李小牙闻了闻,笑道:“老大,很香,不是洗脚水。”
李小牙跳脚道:“蠢货,香的才可能是洗脚水。”
程白羊分析道:“这时间,青楼的姑娘刚起床,多半是洗脸水。”
李小牙闻言火气变小了,挺有道理的样子,早起都是洗脸的,早起就搓腚洗脚的比较少。
程白羊眼尖地看见了前方一块招牌:“春雨楼就在前面了,我们切莫打草惊蛇。”
……
……
春雨楼,名字宛如一位南方的小家碧玉。
没有大家闺秀的华贵婉约,却有小家碧玉独特的清新淡雅。
春雨楼并非青楼,他们只是一家艺伎馆,这里的姑娘只表演弹琴歌舞,不陪酒更不侍寝,只是这年代乐户身份太低贱了,但凡登台抛头露脸的女人,都被视为不正经的女人,乐伎歌伎的地位等同青楼女子,不受人待见。
李小牙命三脚拐等人埋伏在四周,只领着程白羊,麻子,秀才三人入春雨楼。
一名小厮笑面迎出来:“诸位爷,欢迎光临。”
“我们来做大保健。”
“啊?”
程白羊解释道:“我们来找春雨夫人。”
小厮抱歉道:“对不住,我们东家可不见客。”
李小牙说道:“你去通报一声,琪琪格,你的男人来了。”
小厮带着一丝疑惑,穿过花园,进到后院,敲了敲厢房的门。
“夫人,夫人,有四位客人想见您。”
屋内传出一个慵懒妩媚的女声:“不见。”
“为首的公子说是您的男人。”
“叫他去死!”
“……”
小厮想了想道:“他还说了什么其其格?”
厢房的门开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走出门,冷眼瞪着小厮:“你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