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和父皇都是这样过了一辈子,你怎么就不能这样和我过一辈子!”叶君翊怒了。
滋啦!叶君翊咬着唇没有吭声,额头还疼地冒出了冷汗。
“母后的确是和你父皇过了一辈子,但是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也没有人关心她开不开心,叶君翊,你觉得母后在宫里过的开心吗?”
“母后不开心又怎么样?她当了皇后二十多年,是南秦国最尊贵的女人。”叶君翊额头冒着汗,一字一句说完这段话。
见没有了烤肉的滋啦响,白欢欢又将带着‘德’字的铁块扔回了火炉。
叶君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心心念念呵护过的女人,先是给了自己一刀,现在又往他身上烙铁。
白欢欢假装关心地吹了吹叶君翊身上的‘德’字,然后用手按着叶君翊的伤口说:
“叶君翊,痛吗?”
叶君翊依旧是额头冒着冷汗,但是他眼里并未屈服。
“白欢欢,我知道你恨我,干嘛不一刀杀了我一了百了?”
‘攻人要攻心!’白欢欢突然想起来陈锦华对她说的这句话。
于是白欢欢笑着说:
“锦华说过,死是最好的解脱,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
“叶君翊,我本来想等锦华来了之后,再活捉你,然后将你一生囚禁,每天都用泡过盐水的鞭子抽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
“折磨你一点都不好玩,你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哪吗?”
一听到有关孩子的事情,叶君翊果然急了。
“白欢欢,有什么火尽管对我发,那也是你的儿子。”
白欢欢用手拍了拍叶君翊的脸。
“你慌了!”白欢欢嘴角轻笑一声。
“白欢欢,算我求你了,看在我以前对你好的份上,我求你对咱们儿子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