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我们每年偷折桂花枝,怕我们薅秃了……”
一直到沈初意从临床医学转到动物医学,从医学院转到动物科学学院,这件事依旧是宁大未解之谜。
醒来的时候,沈初意还是懵的。
她也就是昨晚刷到高中同学在朋友圈发了好吃的桂花糕美食图,没想到就梦到了。
沈初意揉了揉脸。
陈敏已经准备好早餐,很丰盛,生煎包、馄饨,还有她自己煮的赤豆圆子,圆子堆得满满。
“这两天隔壁也不唱歌了,说是出门旅游去了。”陈敏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沈初意回答:“尽早搬家,就不用管了。”
陈敏叹了口气:“这地方住了好多年,一时半会卖掉还舍不得呢,要不租出去吧。”
沈初意想起昌街的事:“租也行,以后可能会拆迁。”
提到拆迁,陈敏显然想到隔不远的昌街,几乎每个认识的人都和她说过,怎么你家没拆。
她也在电视新闻上见到过梁肆,有时候,也会在想,是不是那孩子故意的。
“上次都没拆到。”陈敏说:“等这东西能等到空,多少人等拆迁,最后都没成。”
沈初意没吱声。
现在平山街是网红街,房子租出去自然不是问题,而且租金也不低,主要是她们该租住的新房。
刚吃过早饭,方曼打来电话:“意意,酒醒了吗?”
沈初意回:“醒了。”
方曼:“那你快说说,昨晚梁肆说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提醒,沈初意唰地下回忆起昨晚的事,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
她下意识看了眼陈敏,起身出了院子,清晨的平山街冷清许多,烟火气更足。
“我跟你说了呀。”
“你没说,你让我酒醒后再问你。”
“……那就是梁肆说的。”
方曼呀了声:“他真这么说?”
沈初意点点头。
“那你问他没?”方曼猜测:“我猜,他肯定是想听清醒状态的你,问他这句话,因为醉鬼的话不能当真。”
她嘿嘿笑:“所以要听你认真地说。”
“别人喝醉了耍酒疯,你倒不一样,你醉来一个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