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桑的尾巴一下甩得很烈,他沉着声,不必
好好好,随你啦,不洗也行。这是真不耐烦的表现了,簌棠见好就收,那再擦擦?
猫不喜欢水,也正常。
我是说,不必你跟着。他沉默了一瞬,下一句已被她绕来绕去,弄得有些别扭,我自己去。
嗯?竟是不怕水的猫。
簌棠笑了笑,没强求,反正寝殿范围内都布下了结界。
她还有费洛蒙手链,能作为紧急时的联结。
雪白的身影从高处往窗台跳,仍迈着优雅步伐,落去窗外的树枝,渐渐变成一个小点。
簌棠凝视着他的背影,眸子转深。
出门去找祁以遥这一趟,她都在仔细观察浮桑他一路都没有起逃跑的念头。
簌棠不知他是不是想通了,看开了。
却敏锐察觉到,从他伤好后,比之先前他要亲近她很多。
可是驯服值并没有跟着水涨船高
魔尊姐姐。重明鸟喊她。
才一会儿,它翅膀上又长出了细密的绒羽,它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我饿了。
簌棠若有所思看着地上掉落的羽毛,笑了笑,向它招手:你来。
再抬手,为它兑换一大瓶浓香的琼浆玉露,加上限定五谷。
重明的眼睛如玻璃球一样剔透,并不是纯然漆黑,反而因日光折射绚丽,此刻更是明亮。
它迫不及待扑上前来吃。
簌棠也不断收到驯服值升高的提示音。
再偏头,九耳正安静地窝在自己的窝里,察觉到簌棠的视线,温柔地咧开唇角,尾巴摇晃。
九九。她走过去,给它也开了个罐头。
小狗太乖了,浮桑受伤后,它一直是安静的,似乎是怕她又要照看浮桑,又要耗神照顾它。
明明狗狗是更需要互动的动物,簌棠对乖崽崽没有抵抗力。
这里住得还习惯吧?她问它。
九耳犬点头,声音温润,好似一个才成年不久,却尽力保持沉稳的青年,棠姐,我一切都好。
簌棠顿了顿,你之前也能开口说话吗?还是我们去过禁楚之后?
都不是。九耳犬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如实回答,是浮桑让我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