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眼见为实,可她的一切都是伪装?
思绪变得沉寂,清晰的痛感让呼吸声变得沉重,理智却由此回拢。
此人与他无关。
临到此刻,他还算平静,此阵虽难缠,但破解不过是时间问题,无需太久
阿浮!
清冷女声响起,她的音色微沉,因焦急透出一丝哑。
让他无端联想到了雪松香,总是幽冷,细嗅却会有微甜。
而比起冷然音色,她的身影总是绚丽,寝殿中无尽的黑被骤然打破,绯艳红裙也似渡了一层夺目的光。
她顷刻而至,将他拥进怀里。
浮桑从没有过与人亲近的感受,她身上的幽香窜入鼻尖,一下打乱了所有熟悉的气息。
他不喜欢,微皱眉,哑声排斥:别碰我。
环抱住他的柔软身躯一瞬僵住,还颤了颤。
他晓得,簌棠时常抚摸九耳犬。
她应当是很喜欢兽毛的温软触感,被他拒绝,估计不大高兴,不过他才不在意
头顶传来松口气的声音,原是簌棠正盯着他看,幽幽吐出几个字,还能说话,还好。
浮桑:
但下一瞬,汹涌的灵力尽数向他体内而来。
那股灵力极肆意霸道,如不灭之火,让他甚至怀疑她的灵力是不是取之不竭,好像根本不带心疼的。
你清醒了?有哪里疼吗,要和我说哦。
她放轻了声音,像哄小孩子。
她常用这样的口吻与九耳犬说话,但浮桑也不喜欢,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