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力气没你大,但脑子比你好使一些。”
坦克用力的点点头:
“那是必须的,呸,什么下次,不会在有下次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我王德发这辈子要对你再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行了行了,好好养伤吧你,对了,你把双鱼玉佩拿走干嘛?”
坦克低头说道:
“是陶渊那个狗日的要拿的,他似乎对你那口金棺很了解,知道要用玉佩开棺。”
“也就是说,那双鱼玉佩也在陶渊手里?”
“对。”
“真服了,其中有半块是凌韵的,她要拿不回来,肯定得宰了你。”
听我这一说,坦克顿时害怕起来:
“那娘们可是真凶啊,B哥,你得多帮我说说好话。”
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行了,要吃什么早餐,我去买。”
坦克嘿嘿一笑:
“伤还没好,我得少吃点,十屉小笼包,三杯豆浆,十根油条,就这些吧。”
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吃完早餐,我给坦克打包了个十人份的工地套餐给了坦克,然后又去找了一趟凌韵,和她说了一下玉佩在陶渊手里的事儿。
凌韵倒是没有太意外,但她问了一下坦克为什么拿走玉佩的原因。
我和她解释清楚之后,她也表示不会找坦克的麻烦,然后又强调让我晚上一定带上她一起。
我嘴里答应,心里却不想她去冒险。
今晚的事儿,能不能解决还是个未知数。
如果茅山派执法堂的人都搞不定,那多去一个她,也白瞎。
稍微聊了一会儿,张震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到了。
就在我刚走出住院部大楼的时候,老虎突然蹿了出来。
它告诉我它小弟来消息了,陶渊在两个小时前,离开了阴阳山,被李家的小轿车给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