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也没有了问李建业要钱的心思了。
因为李亦柔肯定不会给。
直到李亦柔的车离开棺材铺,我也没有走出房门。
有些人,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
李亦柔刚走没多久,师父就开着拖拉机来到了棺材铺。
他说要把李闯给火化了,先把骨灰盒保存起来。
我陪着他去了一趟县里的火葬场,把李闯变成了骨灰。
这骨灰,他还不敢拿回去。
我还抽空去了一趟银行,取了十万块钱给师父。
我不会一直住在村里,这十万块钱,就当给他们的养老费了。
师父不想要,但我说师母的病不能拖了,得赶紧治好。
接过钱的师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办完师父的事,回到棺材铺已经是下午了。
坦克还在睡觉,我也直接下了地窖。
浑身乏力,精疲力尽。
一趟进金棺,我便闭上了眼睛。
里面徽柔的味道,已经几乎没有了。
暗骂了陶渊一句狗日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
接下来的七天,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我和坦克一直在修缮棺材铺。
期间张震找过我,说给他父亲迁坟的事。
我说再等等。
一来徽柔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二来凌韵的灵尸还没有练完。
他父亲的事儿很凶,等凌韵炼完飞僵,相对来说把握会更大点。
这天晚上,我和坦克正在棺材铺里对练武法。
凌韵突然打开了堂屋门。
她满脸疲惫,脸色惨白,整个人看着像是瘦了好几斤。
我一脚踹开坦克,赶紧走了过去:
“师姐,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