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我吗!
我在那儿竞价了半天,你难道是没看见吗?
你来找我啊!
可惜,靳漠漓没有看懂虞柏柏的毛遂自荐,忙于烤鱼。
此时,一边的王利利似乎是想搭话。
那天,除了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外,明明还有一个人在拼命竞价,一看就是行家。
可惜,鱼摆摆是那个人的黑粉。
所以,靳漠漓现在都不在鱼摆摆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了。
而且,那个人前几天才死于一场火灾之中。
王利利最终还是没有插嘴。
尽管靳漠漓已经把问题都交代清楚了,还诚恳地表达道:“我不会把蛊雕角卖出去的,我只是想用它引出能把它打造成兵器的炼器师。”
可是虞柏柏还是气。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觉得就这样原谅了他,有点过于简单了,拉不下这个脸。
她继续生气,还背过身去生气。
靳漠漓把鱼烤好了。
“吃烤鱼吗?”
虞柏柏一秒转身,“哼唧。”
要吃。
王利利连忙大喊。
“哥,不能吃,野外的鱼有很多细菌,而且也没有去腥——”
晚了,靳漠漓已经开始吃了。
两条烤鱼,一条靳漠漓自己吃,一条给虞柏柏吃。
吃完了饭,天也快亮了,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王利利已经喊得嘴巴都干了,回车上睡觉了。
一夜未眠的靳漠漓却依旧神采奕奕,吃完了鱼之后,坐在湖边看着远方的山川河流。
山峦上,一轮红日将露不露。
大地像个是沉睡的仙女,正在睁开惺忪的眼,缓缓地清醒了过来。
虞柏柏听着那鸟鸣、闻着那花香,昂起头,一脸享受,尾巴扫来扫去,一不小心就扫到了靳漠漓的腰。
这样的场景,在未来会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