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样。只是忠于职守,客观公正,没有先入为主”。许鹏飞说
“那他们是怎么得出的结论”葛戈果问?
“首先人家把两件签字和印章,用比对仪放大,特别标明几处太一致的地方。他们说了:任何盖章和签字,不可能绝对一致,一致即克隆。”许鹏飞说
“有道理,无论盖章还是签名,哪有轻重痕迹完全一样的呢?”葛戈果附和说。
“的确,凭证材料和打印机,甚至碳墨和操作都用了几年前的,但打印上去的时间是新近的,浸入纸章的成分是用作旧手段硬性渗入的。咱们南疆省厅不是没有这种仪器,专家也不是没有这种水平,而是没有这种责任心。”许鹏飞说。
“后来呢?”
“现在的情况是纪委已正式立案侦查,检察院也已经先期介入。上级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封锁了消息,还没有通知南岛局,估计那个人还不知道。如果知道,应该就不会给我上手段,而是要拉我下水了。”许鹏飞说。
“拉你下水?推你下海喂鲨鱼还差不多。”葛戈果打趣地说
“哦,对了,你要见一下汪副厅长吗?他说很想见一下你,说是接到纪委的通报后感觉很不好,他让我转告你,通知洪董千万要注意,他可以肯定,那个人已经不是收点钱办私案那么简单了。”许鹏飞说
“看看再说吧?我现在也是那个人的重点关照对象嘛”。葛戈果说。
“南疆公安圈里都知道,那个人在部里有后台。性格又偏激,在这种情况下他绝不会退,只会更激进。
汪副厅长说厅里还没接到南岛局正式上报部级通缉申请。不过有一点他控制不了,南岛局可以直接与其他地方局交涉协缉,这个不需要通过省厅。”
葛戈果看见许鹏飞满足得面映红霞就说:“你已演讲爽了,我能提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随便问”许鹏飞说
“制假高手现在谁的手里?他的口供咱们手里有没有备份?银行那两个人现在的控制权是在检察院还是在纪检?口供是否可以调阅?证据是否可以复印?”
许鹏飞的回答很直白:“制假高手在哪里问你兄弟?银行的人在省纪委【双规】;案子没侦结以前,除了专案组以外,其他人都不能调阅案卷;即便主管领导了解情况,也只能在专案人员视线以内当面调阅,绝对不能复印,不能抄写;卷宗放在办公室的档案柜里,绝对不能带回家,这是每个专案组人员必须遵守的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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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葛戈果陷入了沉思。
突然间许鹏飞学着葛戈果“咳咳”的咳了两声说:“但是,谁也不会抱着档案睡觉,卷宗就存放在专案组的档案柜。”
葛戈果会心地一笑,语重心长地提醒说:“鹏飞啊,你与跟踪者制造车祸脱离跟踪,他们的汇报会对你不利。那个人在局里只手遮天,你这样召集旧部公开挑战,他真犯起横来,可够你喝一壶哟!”
“你提醒得对。我已经想好了应对策略。我离开你这里后马上去汪副厅长那里汇报,投诉山垭局违规放走玩庸,让我无法核实举报信,我心里窝火”。许鹏飞眨巴着眼睛说出了他的【巧借闻雷】之计。
“好,这理由好。让汪副厅长去问责,山垭局一定会把信息反馈给那个人,他心里有鬼就只能阴干。高明,不愧是老刑侦,知道攻软肋!”
葛戈果打心眼里很服气刑侦警察的精明。
许鹏飞离开以后,葛戈果又掏出一张新卡放进一个新手机里发了一条信息:我在省委小招3111,晚9。00点来,走老路,有任务。
晚上9。00,袁和平准时出现在葛戈果住的省委小招房间窗户前,
葛戈果放他进屋就直接切入正题:“先说一下你掌握的情况,一会还有任务,”
袁和平说:“过程我就省了。厂子交给鹏飞哥去捣,我们擒走了制假头,口供摄像一会你自己看。他是带队去陵江抓捕洪哥那胡晓军的亲哥,还在我们手里,等你作决定。突审结果收获很大,他供出银行参与那两人的线索,我按你的指令给了许支队。”